她想了想，还是给爷爷打了一个电话。

“这是一种很危险的技术，脑部信息紊乱会造成人精神失常，生不如死。”

符妈妈不满的撇嘴：“你就喜欢对着干，心里明明担心他，嘴里说的话却能气死人！你这么自相矛盾，不怕有一天精分吗？”

他下意识的将符媛儿护在身后，独自面对程子同：“程总，你对媛儿说话客气点。”

但是，她特意先经过车库，却没看到他的车。

嗯，她也就嘴上逞个强了。

“不然呢？”符媛儿丢下一句话，快步离开了码头。

“你对姓程的有什么意见吗？”程木樱抬脸看他。

然而，她刚将车停到停车场，一个女人忽然来到车前，坚定的目光透过车窗看着她，神色中却又带着几分无奈。

比如说符媛儿，此刻已经双手托腮，全神贯注的欣赏烟花了。

因为是深夜，病房的走廊极为安静，秘书也不好跟他闹，只是用手拍他，小声问道，“你干嘛？”

符妈妈也没提程子同过来的事，等符媛儿收拾好，便一起离开了。

脸边传来冷意，颜雪薇抬手摸了摸，是眼泪。

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，他已经放开了她。

到了办公室，她还想着这只录音笔。

她想起来了，记忆中那个对她说“笨蛋”的人就是他。十六岁时的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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